如何用大数据筹款

2019-02-26    来源:多智时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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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用大数据筹款作者: 白筱   儿慈会从出身那天起就在市场混,没拿国家一分钱,人员没有编制,我们非常于一个“大草根”。所以我们无所谓,我们更符合在未来的环境中生存
王林:中华少年小孩慈善救助基金会理事长兼秘书长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2015年上半年儿慈会个人捐款额占总筹款额度的80%,这意味着什么?是否能说明某种趋势?
  王林:儿慈会今年上半年的这个数字,在国内的公募基金会里应该是对照高的。中国今后慈善事业的发展,公民的参与会逐渐增多,我认为这才能说明社会在进步,人们的公益意识在增强。这与过去有很大不同。
  从整个行业来看,从前甚至出现过企业、机构捐赠占到80%的情况,如果不遇灾年,个人捐款是相当少的。公益行业总说“大年小年”,发生了水灾、地震,便是大年,公众、机构捐款热情都很高;如果说这一年风调雨顺,个人捐款意识就明显偏低。如今公众参与公益慈善的意识在增强,整个中国公益慈善事业也在发展,我认为,这是一个相当健康的方向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这一统计是否不过一个阶段性的数字?足够说明这种趋势吗?
  王林:目前看来很难讲是否是阶段性的。今年1到4月统计的个人捐款占比是82%,6月份之后平均是80%,我想应该不会差太多,因为总量摆在这儿。如今半年筹款总数7000多万,到年底我估计大概在1.2亿。所以这个数字问题不大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从整个行业近些年来的捐赠数字看,个人捐赠占比大概在30%到40%左右,你觉得怎么样的比重算是健康的良性的?
  王林:70%到80%之间应该是对照理想的。因为公众的能量是无限的,13亿人,一人捐一块钱就不得了,这是我们希望看到的―公众参与,人人公益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儿慈会2011年年报中的数字错误,被指“48亿神秘消失”,2012年年末一度受公众质疑,这是否给面向个人的募款带来不小冲击?
  王林:那一次几近是灭顶之灾。大概400多家媒体,十天一拨,一共40天,轮番轰炸。中央电视台《新闻联播》一天播5遍,记者生闯,连公安局都来帮着坚持秩序,压力超过郭美美事件时的红会。这确实给儿慈会的声誉带来了阶段性的损伤。
  但同时也出现了另一个意外情况,我们的募款额从每天23万一下增加到40万,便是抨击最猛烈的那段时间。原因是什么呢?我认为这一事件给我们增加了曝光度,因为儿慈会的透明度一直做得对照好,很多人反倒由此加深了对我们的明白。这有一个前提,儿慈会一直维持三个底线,第一便是道德底线,基金会的所有人员不会往自己兜里装一分钱;第二是法律底线,我们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;第三便是章程底线,我不做违背章程的事情。所以,从这些方面看,一个基金会能否取得公众信任,透明度和自我管理是相当重要的基础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儿慈会2013年个人捐款占比41%,2014年提高到54%,今年上半年又上升到80%,小数点事件后,儿慈会做了哪些调整?
  王林: 2013年、2014年是儿慈会的管理年和调整年,我们实实在在地用了大量时间,从上到下对整个基金会的管理做了一番梳理。规章制度哪些还有漏洞,哪些在执行和落实上还有问题,包括基金会的发展规划、人力架构都进行了一番调整。同时请了一些外脑,帮我们做战略规划和人才薪酬管理制度。
  我们进行了换届,之前整个基金会的事务人员平均年龄52岁,很多都是机关过来的退休领导,进行队伍建设后,如今我们的平均年龄大概32岁左右。另外,我们也在向职业化和专业化方面努力。在队伍建设上,提出用制度去管人,用流程去管事,靠团结意识去打拼,用规范化管理去发展。虽然是慈善机构,但管理上应用的是企业的一些成熟经验,如此一来,整个基金会的面貌就不一样。经过调整,去年我们完成的筹款任务是成立五年来最高的一年,近9500万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儿慈会2013年度总募款较上一年差别不大,但个人捐款总数比上一年度少了600多万,可见个人捐赠更为敏感。到了2014年,个人捐赠却忽然提高到了5100万,不过机构内部的专业化治理就带来了捐款额如此剧烈的攀升吗?
  王林:除了提高透明度和加强自我管理,儿慈会也相当重视维护捐款人。你可能捐了一次款,但我每年都会发给你一封感谢信,感谢你曾经支持过慈善事业,这是儿慈会的服务意识。这种良好的捐款体验,会增强捐款人的粘度,为基金会带来二次捐款、多次捐款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除了从管理角度做了一些调整外,如何去搭建一些有利于向公众募集善款的架构?
  王林:我们提出来四句话:民间性、资助型、合作办、全透明,这是儿慈会的一个教导思维。虽然我们是全国性公募基金会,但我们希望维持走民间的道路,实际上也应该更多地走民间的道路,更接地气。这四点都为基金会面向个人的募款带来提升。
  所谓民间性,便是要去行政化、机关化,从机构的设置、制度的规范等方面,都向民间化靠拢。我们也有程序,但相对来讲我们的反应要更快,体现组织的灵活性。关于资助型,儿慈会直接资助民间NGO组织,我们负责筹集善款,民间组织负责项目运行,再聘请第三方监督反馈,管理、运营、监督三位一体。儿慈会如今已经进入第二个阶段,从完全的给钱,转变为结合劝募,扶持一些合作项目,利用平台,与项目一起发展。我们会跟民间NGO一同开展活动,成立专项基金。然后还需全透明,儿慈会的透明指数是满分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近几年,网络捐赠也成为公众捐款的主要渠道,你觉得基金会该如何与网络做具体的联合?
  王林:互联网是科技助推公益慈善最重要的一步,一定要全面拥抱互联网,谁没抓住机会,谁就会掉队。利用互联网筹款,儿慈会不是一般地积极。自成立以来,只要是有一个新的互联网平台开通,儿慈会马上会与对方接触,进行公益合作尝试。今年上半年,我们7000多万的募款额中,4100多万都是网上筹款。腾讯平台今年上半年筹了1.9亿善款,我们一家就占了3400万。
  任何一个基于互联网的新事物,我们都很关注,不敢松懈,比如“物联网”,比如3D打印技能等。大数据筹款我们也在尝试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做了哪些尝试?
  王林:我们如今是先用我们已有的一些数据做了一次尝试,我们没有用电邮,而是用信件筹款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科技与传统联合?
  王林:对,像世界小孩基金会便是大数据筹款,二十几个人,通过大数据与信件相联合,一年能够募款7000万美金。美国科技这么先进,它还在用信件筹款,说明信件筹款在今天仍有优势。电邮虽然成本低,但每人每天接到的电子信息太多,相当容易忽略,如果对方收到的是一封信,他更容易被打动。
  我们大概发了1万封信,实际捐款人不多,40多人,然而收到捐款1.5万元,人均370元左右,这数字已经不低了。我们会长期维护这些捐赠人,信件会从心理学等方面去设计。即使最起初没有达到盈亏平衡,但我觉得这条路肯定是对的,我们会一直走下去。
  《中国慈善家》:今年年底起初,很多社会组织要跟上司单位脱钩,少了官方背景,募款额可能会降落,这是否也意味着,包括基金会在内,更要提升面对公众的筹款能力,因为这可能是未来竞争的主战场?
  王林:没错。政策放开,更多企业会选择建立自己的基金会,不止企业捐款会降落,今后政府购买服务也不是你一家了。我已经听到好几个基金会跟我提到这一问题,而且都是非常大的基金会,都在问下一步怎么走。我的经验便是,加速社会化尝试,必须加强向公众募款的能力。
  儿慈会从出身那天起就在市场混,没拿国家一分钱,人员没有编制,我们非常于一个“大草根”。所以我们无所谓,我们更符合在未来的环境中生存。今后儿慈会除了自主项目、专项基金、合作项目之外,我认为应该有自己的社会企业。然而怎么去做好,我们也在努力研讨,因为这还不成熟。但我们的指标是一定的,便是不时创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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